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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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有人直接問出口的呢？怎麽會呢！！！
唐歲遺忘了許多的記憶, 或者說，他故意丟下了許多的記憶。
那些記憶風化成了細小的玻璃渣子，隱藏在了他的記憶最深處, 平時的時候沒有感覺, 偶爾靜下心來，那些玻璃渣子便將他的心臟磨得生疼。
此刻唐歲沈浸在黑暗之中，記憶的碎片朝著他奔湧而來，他掉入了記憶的海洋之中，忘記了呼吸。
他奮力地向上掙紮, 卻怎麽也離不開這片深海。
突然, 他的耳邊響起了救護車的鳴笛聲, 他有些分不清這鳴笛聲，究竟是因為他的原生父母, 還是因為他的爺爺，那些令他痛苦的畫面交織在一塊, 最後他的耳邊充斥著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們對他的指責聲。
他一下子驚醒了。
唐歲怔楞楞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他低頭看了一眼屋內的環境，忽然反應過來他現在是在醫院。
他想起來了, 他最後是被救護車拉走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進屋的。
那他現在一個人在醫院？
他現在不在活動期，助理都不在身邊, 難道是他爸媽來幫他處理的嗎？
還是說，他身邊現在就一個人。
唐歲還在七想八想的時候, 他忽然發現他的手邊睡著一個人。
唐歲看了過去。
是洛輕川。
唐歲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 試著摸了摸洛輕川的腦袋。
洛輕川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大半夜的不睡覺又在擼貓……”洛輕川吐槽。
他眼睛還閉著, 熟練地一把抓住了唐歲的手腕, 將它壓了下來, 似乎又覺得不夠，他將唐歲往自己這裏拽，唐歲一個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拽倒在了洛輕川的身邊，他們倆頭靠著頭。
洛輕川的手摸了摸唐歲的臉，似乎確定是唐歲無誤之後，他把唐歲的臉貼到自己的臉上。
唐歲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噴灑出來的溫熱呼吸。
唐歲的心臟還沒激烈地跳過一分鐘，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回味起了洛輕川剛才說的話，以及他暈倒前看到的那些畫面。
他分明記得他們家貓在他昏昏沈沈的時候，熟練地玩著手機，甚至還幫他撥打了120。
後面的事情他都暈過去了，所以不知道，但是洛輕川會出現在這裏……洛輕川是怎麽知道他暈了的？
唐歲又想到他們家貓平時過於聰明的表現，心裏生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他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又不是在寫小說。
唐歲下意識地搖頭，打擾到了正在睡覺的洛輕川，洛輕川當即給了他的臉一下。
“睡覺總是這麽不老實！”
唐歲：“……”
這個動作這個力道，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晚上喜歡抱著他家貓睡覺，但是睡覺的時候偶爾會不安穩，他家貓就會瘋狂地抽他嘴巴子，那個時候小貓咪的爪子拍他的臉頰就是這個力道。
再加上洛輕川這輕車熟路的動作和說的話，唐歲實在很難不多想。
他自己小心地調整了一下睡姿。
現在唐歲的睡姿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他幾乎是折在病床上的。
洛輕川突然拽了他一下，把他拽到了他的臉邊，搞的唐歲現在就是個A字形。
但他沒有動。
他不是很想動。
他喜歡洛輕川已經喜歡了七年，喜歡到有時候他自己都會忘記這件事情。
他喜歡洛輕川這件事像是呼吸、像是血液循環，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是他生活中的一個規律，已經不需要特別的去強調和說明，它就已經自然而然地在發生了。
唐歲已經很久沒有對自己喜歡洛輕川這件事情有什麽特別和清晰的感受了。
然而今天洛輕川和他臉貼著臉，動作自然而親密。
過分近的距離讓他的心跳聲都大了許多。
他小心地回應洛輕川。
在這一刻唐歲忘記了那些糟心事。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唰——！”
“病人怎麽樣了，有好轉……了嗎？”
護士和唐歲面面相覷。
唐歲：“……”
阿這……
這當然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唐歲忽然發現原來這個病房裏不止他一個人，簾子被掀開以後，一些沒有遮上簾子的病人都擡頭看向了他。
唐歲：“……”
是爬起來阻止情況繼續尷尬下去，還是繼續和洛輕川貼貼？
唐歲當然是選擇了後者。
唐歲：我不知道臉皮為何物。
“我沒事了。”唐歲以那個奇怪的姿勢趴在那裏對著護士說。
護士：“……”
“好，今晚再觀察一下吧，明天早上沒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護士繼續說。
“好。”唐歲平穩地回答。
護士把簾子拉了上去。
唐歲能夠聽到外面隱隱約約地傳來了護士們交談的聲音。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那個真的是唐歲嗎？”
“我聽說洛輕川好像也來了，他們兩個都在嗎？”
“怎麽樣啊？唐歲和洛輕川是不是超級帥的！”
“唐歲沒事了吧，怎麽會突然發燒暈倒？還是洛輕川陪過來的，這和網上說的他們倆關系很差一點都不一樣啊。”
其他小護士的聲音還挺大的，唯獨沒有傳來剛才來看唐歲情況的那個護士的聲音。
唐歲不管了。
他現在滿心眼裏都是洛輕川。
他和洛輕川離得很近，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和洛輕川有過的距離。
唐歲輕輕地用額頭蹭著洛輕川的臉頰。
好可愛。
怎麽會有長的這麽可愛的……人。
和喳喳一樣可愛。
洛輕川真的是喳喳嗎？
洛輕川忽然打了個哈欠。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用手大力地推開了唐歲的臉，接著……摔倒在了地上。
準備跳下床上廁所的洛輕川：？
怎麽回事？
洛輕川總算是看清了面前的情況，他亂飛的意識漸漸地回籠，發現不對了。
等一下。現在他好像不是在唐歲的家裏，他也不是小金漸層，自然也就不可能從床上跳下來上廁所了。
他現在在病房裏！
他為什麽在病房裏來著？
他想起來了，唐歲忽然發燒暈倒，他急忙打了120，但是唐歲昏迷了過去，根本不能說明情況，他作為一只貓也說不出人話，洛輕川著急之間忽然覺得腦袋一暈，居然回到了人類的身體裏。
洛輕川趕緊給120打電話，120說已經趕去唐歲所在的小區了，洛輕川趕緊把唐歲的住址以及密碼鎖的密碼告訴了對方，自己也則是急急忙忙的先去醫院等著。
後面的事情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他陪著唐歲在醫院看病打點滴，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是晚上，醫院沒什麽人，加上他們兩個現在的模樣都挺狼狽的，醫院裏的人又忙著自己的事情，似乎沒有人註意到他們。
洛輕川看唐歲沒什麽問題，就沒有通知別人。
等唐歲自己醒了再決定要不要告訴誰吧。
啊，等下。
既然他和唐歲現在都在病房裏，為什麽他剛剛好像是和唐歲貼著一塊睡的？
洛輕川猛地擡起頭，發現唐歲正睜大眼睛看著他。
“……”
“你醒了？”洛輕川故作鎮定地坐回了椅子上。
“嗯。”唐歲點了點頭。
“好點了嗎？”洛輕川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摸了摸唐歲的額頭。
還行，已經退燒了。
“沒事了。”唐歲說。
“那就好。”洛輕川看了眼時間。
淩晨兩點。
“我去上個廁所。”洛輕川站了起來。
唐歲點點頭，忽然，他伸出手，抓住了洛輕川的褲管，面上雖然不顯，但是語氣裏已經帶出點可憐巴巴的意味了：“你一會要回來，不要走。”
“不廢話嗎？難道我還把你一個人扔在醫院嗎？”洛輕川嫌棄。
把他當成什麽人了。
他走到廁所，上完了廁所，洗手的時候，忽然後知後覺。
等一下，他現在突然出現在醫院裏，他要怎麽跟唐歲解釋，他是從哪裏知道唐歲暈倒的？
而且他還沒有通知任何人，知道唐歲暈倒的只有他一個，他不能推鍋給別人，要是想推鍋給醫院的話，他也沒有制造什麽通話記錄。
跑吧，現在就跑吧。
唐歲也是個成年人了，現在病都好了，他總不能還自己沒辦法出院吧。
洛輕川打定了主意，正準備跑，忽然想起來剛才唐歲抓著他的褲子，低聲下氣求他的樣子。
他們以後總歸要見面的跑了，這次還有下次。
洛輕川站在鏡子前掙紮良久。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
算了。
只要他不說，只要他敷衍過去，唐歲也不能把他怎麽樣，對吧？
洛輕川覺得自己真是個小天才，於是他回到了病房，重新坐回了唐歲病床旁邊的椅子，淡定地看著唐歲。
“睡吧，睡醒了我們出院。”洛輕川說。
唐歲乖乖地躺好了。
洛輕川剛坐下，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剛剛他醒過來的時候似乎是和唐歲臉貼著臉的，否則他也不會以為自己現在還是一只貓，因為一切都太自然了，他才會誤解的。
但是問題是唐歲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要怎麽才能做到和他臉貼著臉，讓他誤解。
？
唐歲在他醒來的時候是什麽姿勢來著？
洛輕川：！
唐歲躺在床上，看著洛輕川：“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洛輕川在心裏冷笑。
問吧問吧，反正問了他也不會好好回答的。
“你是喳喳嗎？是我家貓嗎？”
洛輕川：“……”
可惡！
唐歲為何能夠如此地自由，想怎麽問就怎麽問，一般人會直接這樣問出口嗎？難道不應該在多方面打量一番，或者幹脆就默契地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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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唐歲沈浸在黑暗之中，記憶的碎片朝著他奔湧而來，他掉入了記憶的海洋之中，忘記了呼吸。
他奮力地向上掙紮, 卻怎麽也離不開這片深海。
突然, 他的耳邊響起了救護車的鳴笛聲, 他有些分不清這鳴笛聲，究竟是因為他的原生父母, 還是因為他的爺爺，那些令他痛苦的畫面交織在一塊, 最後他的耳邊充斥著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們對他的指責聲。
他一下子驚醒了。
唐歲怔楞楞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他低頭看了一眼屋內的環境，忽然反應過來他現在是在醫院。
他想起來了, 他最後是被救護車拉走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進屋的。
那他現在一個人在醫院？
他現在不在活動期，助理都不在身邊, 難道是他爸媽來幫他處理的嗎？
還是說，他身邊現在就一個人。
唐歲還在七想八想的時候, 他忽然發現他的手邊睡著一個人。
唐歲看了過去。
是洛輕川。
唐歲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 試著摸了摸洛輕川的腦袋。
洛輕川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大半夜的不睡覺又在擼貓……”洛輕川吐槽。
他眼睛還閉著, 熟練地一把抓住了唐歲的手腕, 將它壓了下來, 似乎又覺得不夠，他將唐歲往自己這裏拽，唐歲一個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拽倒在了洛輕川的身邊，他們倆頭靠著頭。
洛輕川的手摸了摸唐歲的臉，似乎確定是唐歲無誤之後，他把唐歲的臉貼到自己的臉上。
唐歲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噴灑出來的溫熱呼吸。
唐歲的心臟還沒激烈地跳過一分鐘，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回味起了洛輕川剛才說的話，以及他暈倒前看到的那些畫面。
他分明記得他們家貓在他昏昏沈沈的時候，熟練地玩著手機，甚至還幫他撥打了120。
後面的事情他都暈過去了，所以不知道，但是洛輕川會出現在這裏……洛輕川是怎麽知道他暈了的？
唐歲又想到他們家貓平時過於聰明的表現，心裏生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他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又不是在寫小說。
唐歲下意識地搖頭，打擾到了正在睡覺的洛輕川，洛輕川當即給了他的臉一下。
“睡覺總是這麽不老實！”
唐歲：“……”
這個動作這個力道，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晚上喜歡抱著他家貓睡覺，但是睡覺的時候偶爾會不安穩，他家貓就會瘋狂地抽他嘴巴子，那個時候小貓咪的爪子拍他的臉頰就是這個力道。
再加上洛輕川這輕車熟路的動作和說的話，唐歲實在很難不多想。
他自己小心地調整了一下睡姿。
現在唐歲的睡姿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他幾乎是折在病床上的。
洛輕川突然拽了他一下，把他拽到了他的臉邊，搞的唐歲現在就是個A字形。
但他沒有動。
他不是很想動。
他喜歡洛輕川已經喜歡了七年，喜歡到有時候他自己都會忘記這件事情。
他喜歡洛輕川這件事像是呼吸、像是血液循環，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是他生活中的一個規律，已經不需要特別的去強調和說明，它就已經自然而然地在發生了。
唐歲已經很久沒有對自己喜歡洛輕川這件事情有什麽特別和清晰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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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歲：“……”
是爬起來阻止情況繼續尷尬下去，還是繼續和洛輕川貼貼？
唐歲當然是選擇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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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看到了嗎？那個真的是唐歲嗎？”
“我聽說洛輕川好像也來了，他們兩個都在嗎？”
“怎麽樣啊？唐歲和洛輕川是不是超級帥的！”
“唐歲沒事了吧，怎麽會突然發燒暈倒？還是洛輕川陪過來的，這和網上說的他們倆關系很差一點都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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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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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輕川真的是喳喳嗎？
洛輕川忽然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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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跳下床上廁所的洛輕川：？
怎麽回事？
洛輕川總算是看清了面前的情況，他亂飛的意識漸漸地回籠，發現不對了。
等一下。現在他好像不是在唐歲的家裏，他也不是小金漸層，自然也就不可能從床上跳下來上廁所了。
他現在在病房裏！
他為什麽在病房裏來著？
他想起來了，唐歲忽然發燒暈倒，他急忙打了120，但是唐歲昏迷了過去，根本不能說明情況，他作為一只貓也說不出人話，洛輕川著急之間忽然覺得腦袋一暈，居然回到了人類的身體裏。
洛輕川趕緊給120打電話，120說已經趕去唐歲所在的小區了，洛輕川趕緊把唐歲的住址以及密碼鎖的密碼告訴了對方，自己也則是急急忙忙的先去醫院等著。
後面的事情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他陪著唐歲在醫院看病打點滴，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在是晚上，醫院沒什麽人，加上他們兩個現在的模樣都挺狼狽的，醫院裏的人又忙著自己的事情，似乎沒有人註意到他們。
洛輕川看唐歲沒什麽問題，就沒有通知別人。
等唐歲自己醒了再決定要不要告訴誰吧。
啊，等下。
既然他和唐歲現在都在病房裏，為什麽他剛剛好像是和唐歲貼著一塊睡的？
洛輕川猛地擡起頭，發現唐歲正睜大眼睛看著他。
“……”
“你醒了？”洛輕川故作鎮定地坐回了椅子上。
“嗯。”唐歲點了點頭。
“好點了嗎？”洛輕川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摸了摸唐歲的額頭。
還行，已經退燒了。
“沒事了。”唐歲說。
“那就好。”洛輕川看了眼時間。
淩晨兩點。
“我去上個廁所。”洛輕川站了起來。
唐歲點點頭，忽然，他伸出手，抓住了洛輕川的褲管，面上雖然不顯，但是語氣裏已經帶出點可憐巴巴的意味了：“你一會要回來，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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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他現在突然出現在醫院裏，他要怎麽跟唐歲解釋，他是從哪裏知道唐歲暈倒的？
而且他還沒有通知任何人，知道唐歲暈倒的只有他一個，他不能推鍋給別人，要是想推鍋給醫院的話，他也沒有制造什麽通話記錄。
跑吧，現在就跑吧。
唐歲也是個成年人了，現在病都好了，他總不能還自己沒辦法出院吧。
洛輕川打定了主意，正準備跑，忽然想起來剛才唐歲抓著他的褲子，低聲下氣求他的樣子。
他們以後總歸要見面的跑了，這次還有下次。
洛輕川站在鏡子前掙紮良久。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
算了。
只要他不說，只要他敷衍過去，唐歲也不能把他怎麽樣，對吧？
洛輕川覺得自己真是個小天才，於是他回到了病房，重新坐回了唐歲病床旁邊的椅子，淡定地看著唐歲。
“睡吧，睡醒了我們出院。”洛輕川說。
唐歲乖乖地躺好了。
洛輕川剛坐下，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剛剛他醒過來的時候似乎是和唐歲臉貼著臉的，否則他也不會以為自己現在還是一只貓，因為一切都太自然了，他才會誤解的。
但是問題是唐歲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要怎麽才能做到和他臉貼著臉，讓他誤解。
？
唐歲在他醒來的時候是什麽姿勢來著？
洛輕川：！
唐歲躺在床上，看著洛輕川：“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洛輕川在心裏冷笑。
問吧問吧，反正問了他也不會好好回答的。
“你是喳喳嗎？是我家貓嗎？”
洛輕川：“……”
可惡！
唐歲為何能夠如此地自由，想怎麽問就怎麽問，一般人會直接這樣問出口嗎？難道不應該在多方面打量一番，或者幹脆就默契地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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